寒山遠火

你好。

深夜过后

      从她们唱完《朋友》之后,已经过了三个小时;从她们快乐地吃完在公司的庆功宵夜之后,已经过了两个小时;从她们平静后慢慢复盘完今晚的直播之后,已经过了一个小时;从贝拉说要一个人去练习室静静让大家先走之后,已经过了半个小时;从走到半路的珈乐不放心急忙赶回来之后,已经过了一分钟。

      她走进一片漆黑的屋子里,没有开灯也没有出声,静静地坐在宽敞的沙发上,凝视着从练习室紧闭的门缝里传出来的一点光芒——啪嗒一声,灯光灭了。一扇门隔开的两个空间,缓缓交融的不只有静谧与漆黑,还有女孩们的呼吸。

      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场景——在最后时刻,歌曲的前奏一响起,她们就牵起了手,直到最后都没有放下,情至深时还忍不住揽了那人入怀,缓缓唱着歌,满眼都是温情。虽然脑子里一直回荡着“只能当‘朋友’吗”的疑问与不甘,可那时那刻,不论是什么曲子什么氛围,只要身边是她就足够。

      珈乐轻起身,走到练习室门口,背贴着好像留着贝拉余温的的木门坐了下来。她也许感应到了,也许没有——贝拉也这么贴着木门坐着,聆听着门外的一点一滴。她都知道。

      她们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从前的一点一滴——练习生时同甘共苦,摔坏腿搞坏嗓子的时候又是谁陪在身旁,出道前的一直同居培养的信赖,见到对方家长时没来由的亲切与感动,每时每刻都在心疼对方夸耀对方……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情感?珈乐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,许多的话呼之欲出却又堵在嗓子眼憋得难受。

      “乐儿。”

      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呼唤着她的名字,她猛地抬头,拍拍屁股站起身。心中温情翻涌而上,贴着门缝轻柔应答。

      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  咔哒一下,门被打开了。熟识的气味与肌肤划过珈乐的脸颊。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她已被压在关好的门上,面前人的脸似乎只与自己隔了一厘米。

      “贝、贝拉……”

      事到如今似乎已不用再说什么。当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心意的时候,言语不起作用,只能用具体行动。

      贝拉纤细的手指将珈乐的下巴轻轻扳下,双唇贴上浅浅张开的缝隙,还恶作剧似的小咬了一下珈乐的下唇瓣。珈乐脑子中一片空白,只剩下喜欢的人亲上来了这一种认知,还有那松松软软的触感,像电流穿过躯体,酥麻又上瘾。

      贝拉的手也不老实,慢慢摸上了珈乐的腰肢,弄得珈乐又痒又害羞,不甘示弱也摸上了贝拉的腰……

评论

热度(7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